没想到,凤霁只是稍微思虑片刻,就答应下来,“好,孤与你比划比划。”
谢邀大惊,“殿下,万万不可,此人身手了得,就是属下,都勉强只能与他打个平手……”
可是话没说完,就被凤霁厉声打断,“怎么,你是觉得孤还不如你?”
谢邀连忙解释,“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如今已是瓮中之鳖,要么出来万箭穿心,要么一把火下去烧成灰烬,殿下何必还要冒这个风险,若是殿下叫他有机可趁,有伤分毫,属下就是有一万个脑袋都担待不起。”
凤霁道:“他还不能死。”
说完,抽出谢邀腰间挂着的佩刀,命令官兵后退十丈,放下弓·弩,又朝着屋里喊,“出来。”
沈隽是个胆子大的,反正横竖都是死,拉个凤霁给他垫背,不是更好?
当即扯紧绑着胳膊伤口的腰带,不顾手下阻拦,从阁楼跳了下来,立在凤霁对面。
二人气焰飞涨,剑拔弩张。
先前,沈隽一直还以为,是齐风那个混蛋,出卖他,联合凤霁围剿他。
也是现在,瞧见凤霁身上穿着的一身喜服,跟先前齐风穿在身上的一模一样,沈隽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先前那个齐风,就是凤霁伪装而成的!
他竟然,引狼入室,还叫着狗东西,占尽了虞宛宛的便宜!
沈隽当时便是怒不可遏,恨恨咬牙。
他不是没提防过齐风,自齐风进云湖寨起,一直有人死死盯着他的,他却从未露出过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