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仨字,让林返一大早泪流满面。伸手抚摸着那娟秀的字迹,哭着哭着嘴角上翘笑起来。伸手将留言本抱进怀里,暖暖的熨帖着他冰冷的心。
把女人赶走了,老头老太依旧担忧着她。之前说她的也能移植,又来又说不能。到底能不能,她会不会出啥危险?
“爹,我去一趟打听一下,你们别揪心了。”
二舅体贴父母,半个月后亲自跑了趟妹子家。他没上门,透过邻居得知这母子俩已经出院。幸运的是全都平安,手术成功了。
“脸色煞白,听说以后都不能干活了。”
“有命就好啊!慢慢养着吧。”
憨厚的二舅还是期盼妹子能好,如今既然平安他们就能放心了。男人偷偷的给他们在院里留下一百块钱,起身回家将消息带给父母,让他们宽心。
生活又回到原先的轨道。想办法用手表换了自行车票,暑假让林返学着骑车,顺便分散心神别受这女人影响。县城离家里也就十几里,以后觉得不方便了可以骑车走读。
拿到自行车,孩子们炸开了锅。整个暑假不止林返,而是二舅家所有孩子全学会了骑车。连最小的吴国星都会掏腿骑。
而童语则开始了带货路程,一次二斤。走时带生丝,来时带手表和收音机。一个月后积攒了三十公斤生丝,她将这些卖给了生丝收购商。
二零零三年,生丝收购价在一吨四十万左右。合一公斤四百块。三十公斤卖了一万二。
这些是二舅今年八分之一的产量。这么一计算,今年这批蚕丝能得十多万。如果再加上她时空贸易,来回倒货的收入,那可就不可估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