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成疑惑道:“不过说来奇怪,他回去之后就没再过来,我还以为是事情解决了。怎么,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会说话?”程墨池愣住。可一想,便通了。
因为不会说话,所以被烧死的时候,连疼都喊不出来,那些村民习以为常,也是因为那孩子本就不会出声。
忽然,一直没说过话的海川,低声问了句:“状纸呢?”
屋内的几人都看向他,王汉成顿了下,道:“什么状纸?”
海川抬眼看他,惨白的脸和空洞的双眼,让人后背发凉,他声音低哑:“他拿了状纸吗?不会说话,总有状纸可以写出他的事吧?”
“没有状纸啊。”王汉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干笑道,“要是有,我们不就知道他所告何事了吗?”
海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的嗤笑一声,站起身。
他冲褚师洛和程墨池先后行了礼,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多谢两位。”
随后,他又道:“我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客栈了,两位不必挂怀。”
说罢,他就转身,大步离开。
王汉成拿过桌边先前放着的冷茶,猛喝了一口,手却是抖着的。
程墨池收回视线,看向褚师洛,突然笑道:“师尊,你说这海川兄,怎么年纪轻轻身体就这么差?”
“啪”的一声脆响,王汉成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