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在殿下的小太监赶紧去外面传话,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皇帝的命令传到了御膳房。
四十多岁的帝王脸上并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饱经风霜的模样,相反,他保养得相当好,如果跟越王站在一起,许多人都会以为越王才是大一点的那个。
子书时想了一会儿,停了笔:“来人,更衣。召太子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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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宁派去的人回来禀报的时候,岑沧海就站在一旁,他听见那人对聂天宁说,越王府邸已然大乱,听说是丢了人。
岑沧海忍不住问:“是姜思思吗?”
那人犹豫道:“属下不知。”
岑沧海眉头蹙了一瞬,很快就抹平。
聂天宁挥退那人,侧过身去对岑沧海说:“那丫头都成了圣女,你为何如此担心?”
“越王殿下这几日频频动作,已经超出了一个亲王应该有的界限,难道将军就不好奇,越王究竟想做什么吗?”
聂天宁说:“老夫孤家寡人一个,早已多年不参与政事,越王想做什么,与我何干?”
“哦?但是沧海听闻,太子殿下前几日还登门拜访,请将军主持武举,难道将军不心动吗?”
“老夫老了,只等你们这些后生向前,此事老夫已经回绝了,你这小子,担心那丫头就担心吧,说话非要如此伤人作甚?”
岑沧海说:“我并未……”
“是是是,你并未,是老夫看走了眼。这几日茶饭不思的,可不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