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耳朵不好,不离这么近就听不见了。”
姜思思右手手臂抵在岑沧海胸口,牢牢将他架在墙上。自从进了京,姜思思就再也没有用过她的面具,因为作了修饰,现在这张脸比起她原本轮廓要更加锐利,岑沧海微微低头就能被雌雄莫辨的姜思思怼个正脸。
无害的桃花眼此刻凶光毕露,姜思思皮笑肉不笑:“殿下听过什么叫饿急了眼要罢工吗?算一算,殿下也有段时日没有发过我月钱了。”
岑沧海略微偏头,不敢正对姜思思的目光,不知不觉耳朵已经烧起来了:“姜小姐说得什么话。”
姜思思不满地用左手将岑沧海的脸掰过来,逼他直视她:“谈到月钱就打诨,殿下是想逃避吗。”
“岑某不会短缺了姜小姐的,只是一时忘记了,待到回去便让人将姜小姐的月钱给结了。”岑沧海额头隐隐有虚汗冒出,他勉强镇定地把下巴上的手给扒拉下去,又要推开抵着他的姜思思。
推了两下,推不动。
姜思思好整以暇地看着岑沧海挣扎,她虽然比岑沧海矮,但是她比岑沧海有力气啊!
眼看着岑沧海闭了闭眼,准备积攒怒气值了,姜思思骤然放开,快言快语道:“那么说好了啊殿下,月钱记得给清楚,这里就留给殿下和殿下的贵客,我去外面了!”
姜思思腰间佩的霜雪和玉佩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等岑沧海回过神来,姜思思已经跑没影了。
他呆愣半晌,最后揉着自己发痛的胸口,再一次怀疑起了聂爽的推断。
世间女子难道都是这样表达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