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思没搞懂他的脑回路,迷惑了一瞬,便一头扎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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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沧海醒得很迟,屋内烟气袅袅,帷幔放下来,迷蒙了他的视线,让他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喉咙干涩,眼皮很重,岑沧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听到了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很熟悉。
姜思思曾经这样和他共处一室长达半个月,而且姜思思睡着了和清醒的呼吸频率是一样的,岑沧海经常无法判断姜思思到底是醒还是睡。
迟钝的大脑缓缓运转,昏迷前画面不断闪回,“羌国王室血脉”——姜思思。
岑沧海一下子清醒了。
他动了动手指,床下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殿下醒了吗?”
岑沧海没有作声。
那人自顾自道:“殿下为什么会以身犯险?这不是殿下的风格。”
岑沧海终于舍得开口:“你有多了解我吗?”
姜思思掀开帷幔,她又换了张新的脸,这张脸和黎士杰像了个十成十,连黎士杰笑起来的酒窝都有。
此刻姜思思就是笑着的,语气轻描淡写:“我不必了解殿下,殿下也不必了解我。我只希望殿下能够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任何危及性命的事情都不要做,不然我真的会考虑把殿下关起来的。”
岑沧海目光凝在“黎士杰”的酒窝上:“你认真的?”
“殿下大可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