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竞争性这么小的愿井中、且周围队伍明知道他们实力强劲的情况下,还敢对他们出手的,恐怕只剩下一个人了。

“是愿主。”乐晓下判断。

“不一定。”陆冰烨却不下绝对的论断。

他并不急于行动,而是十分谨慎地确认乐晓身体情况。

“有一些发烧,”陆冰烨将手从乐晓额上收回:“头还晕吗?”

乐晓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心里愧疚得要命,如果不是他着了道,陆冰烨也不会陷入这种被动的局面。

他连连摇头,却把自己摇得又是一晕,整个人载了过去。

乐晓:“……”

陆冰烨:“……”

陆冰烨一边拉他起来,一边终于板不住脸,忍俊不禁,他这两天笑得比他前几年加起来好要多。

乐晓恼了:“我正自责,你还笑!”

“你自责?”陆冰烨奇了:“你自责什么?我还自责不过来呢。”

乐晓以为陆冰烨又在安慰他,撑着桌面站起来:“我要是不晕,我们都已经出去了。现在好了,我们在里面呆了有三小时吧?再过一个多小时,又是选拔时间,万一到时候……”

“是我带你进来的,”陆冰烨轻叹一口气,替乐晓把呆毛压齐整:“你看不出来?是我故意想引他现身,但是没想到——算了。”

话到末尾,陆冰烨反而不说了,走到门边,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