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态度坚持,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安易兰神色一黯。

干女儿的脾气她是最了解的,很固执,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

这一次,唐沫是不会再向她妥协了。

若是她再像以前那样和稀泥,后果会更糟糕。

事已至此,她也瞒不下去了。

安易兰长叹一声,黯然说:“既然你已经在梦里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真面目,想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现在又何须来问我呢。”

唐沫心头一震。

她这话几乎是肯定了唐沫的猜想。

那个神秘男人就是傅枭。

唐沫回头看了眼对面的住院部大楼,恍然大悟。

难怪她和傅枭接触的时候,会有一种熟悉感,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啊。

那他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呢?

唐沫眨眨眼睛,紧张的问:“干妈,你可知道,之前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普通朋友,还是……恋人?”

安易兰犹豫了会儿后,决定向她坦诚: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当时找到你的时候,你的口袋里放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男人是他。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还时常叫他的名字。我猜……他应该对你很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