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冰冷的嗓音充满警惕。
傅枭尴尬的把手放下,耳朵根都红了。
他瞥了眼粘在她鬓边发丝上的细小纸片,轻咳一声,正色解释:“你的头发上有脏东西,我给你弄下来。”
说着,他再次把手伸过去,想帮她把小纸片弄下来,却被她躲开了。
“我自己来。”
唐沫伸手把小纸片弄下来,然后从包里拿出纸巾把手擦干净。
动作麻利又干脆。
傅枭见她如此抗拒自己,有些许失落。
“爷,抱歉,刚刚路上有坑,光线有点暗我没看清楚。”开车的阮冰哆嗦着道歉。
傅枭眸光微冷:“技术不行下次就别开车了。”
阮冰手心冒出了冷汗,慌忙向他保证:“爷,我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再开不好,我就去非洲挖煤!”
傅枭:“……”
车子里沉默几秒,傅枭没再理会阮冰,他微微侧脸,深邃的眼眸看向安静的唐沫,耳朵根依旧在发烫。
差一点,他就触碰到她了。
唐沫眼皮微抬,看向注视着自己的傅枭,忽然想到什么,问:“为什么想让我给你做私人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