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背了个身,伸展肩膀和脖颈,发出关节的响动,慢走进浴室冲洗口腔。
待用冷水抹了把脸,弯腰掬水时,才看清镜子里映出了一道红色的痕迹,在胸|膛前格外显眼。
封驭用舌|尖顶了下腮,短指甲轻|刮|蹭过,还是去不掉这抹胭脂红。
有种陌生的快|意正在刺|激封驭久经平静的神经,拖着他往靡|丽的深渊走去。
温吞水般的感觉,自然比不得鲜活的、热|血|淋|漓的、活|色|生|香的快乐。
人人都追求刺|激,为什么不能加他一个呢?
扶笙抱着白色袋子,仰头看门上悬挂的风铃,一碧如洗的晴空灿烂无比,她的大脑空荡荡的,好像吹动风铃的秋风,也将她的脑子吹空。
刚才梳洗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多|糟|糕。
一切都乱了。
“还以为扶小姐走了,在这儿等谁呢?”
扶笙刚平复的心又狂乱地悸动,还是赶紧想想今天要排练的动作,伴奏的音乐,以及早餐吃牛油果吐司还是燕麦酸奶
封驭眯起眼看门外的好天气,不紧不慢道:“总算开太阳了,你刚才想说的是什么。”
他的视线定格在扶笙挺直的背部,运动服的拉链拉至最顶端,他莫名地想过去,把那件碍眼的灰色外套扯下来,如同昨晚那样。
她才出声一个字音,又停顿了下。
“这句话等我年底的表演结束再说吧,现在、有点说不出口”
扶笙自己都想象不到,她会和封驭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关于那件难以启齿的事儿,等她心里的石头落地后,再一一解释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