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极尽轻柔的话,像一双无形的手轻抚过扶笙的脊骨,按在她的咽喉处。
被发现了吗那他会想起她吗会记得以前那个丑胖的女孩吗
扶笙始终低垂着头,不愿再做挣扎。
“封驭,电话。”
扶笙像是获救的鱼,上岸喘口生气,男人放开她的手,面色沉重地说了句,出去接个电话。
很显然,她的特训失败了。
可扶笙骗不过自己,她没有单纯地以特训为目的,她也有自己的贪心。
在封驭走后,扶笙也一溜烟跑走了。
重新回到酒吧柜台时,她的腿软了大半,周寂越高深莫测地睨了她一眼,最后憋出两个字。
“就这?”
扶笙心虚地搓手腕骨,刚才封驭碰的就是这里。
“不是让你去诱|惑王子,怎么感觉你反被王子诱|惑了?”
“对不起前辈,我下次一定拿回主动权。”
“他对你做什么了?”周寂越稀奇地瞅着扶笙通红的脸孔,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原来他才是高手,你可以请教一下他,我过两天还有一个上海剧院的《吉赛尔》演出,不能随时指导你了,你自己抓点紧。”
扶笙闷闷地嗯,周寂越说要送她回宿舍。
“不麻烦前辈,明天我妈生日,我今晚要回家。”
“这样,那我顺路送你回家。”周寂越说完这句话,西装肩侧擦过一个男人,背对着他走过去。
他望着远去男人的身影,惯性算起了头身比,啧啧称叹,“条不错啊,这身材要是来跳芭蕾,估计钟芭就没我这号首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