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到她手上的动作,如同一个轻飘飘的吻。
漫不经心地落在指尖。
忽然,男人脖颈处的喉结上下滚动,不冷不热地被扶笙捕捉到,但他丝毫没对这个动作解释什么。
——因为他也没法解释。
没法解释的不仅是这个男人,还有扶笙。
她隐秘地觉得这样不好,但又从心底渴望能再继续一段时间,因为这个人,是他。
这天后,扶笙陷入了短暂的失衡,突如其来地“闯”入她生活里的人,还有突如其来拨动的心弦。
她走入了自顾自的爱恋里,那晚略显薄情的眼神,追逐的眼神,还是那张冷淡慵懒的相貌,不止一次出现在梦里。
梦中,男人仍用那样的眼神看她,深情的、专注的、闪着连扶笙都无法控制的光。
但她不想控制,她想被他控制。
次日醒来,扶笙第一次起晚了,她用双|腿夹|紧空调被,一上一下形成紧|密的角度,手指因为梦中的压迫感,咬在唇间,睁开眼时,指尖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牙印。
她摸索到床边的手机,吊带睡衣因为姿势原因蹭到大|腿|根|部,而带子一端滑落下来,松垮地耷拉在肩膀上。
“七点半了。”
扶笙并没有因为起晚而良心不安,她呼出一口气,提拉起带子,眼里弥漫出缱|绻的向往。
不过该去做的,扶笙一样不会落下。
她早上排练完后,回宿舍洗了个澡,顺带把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晒好后,换上一件舒服的吊带长裙,趴在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