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郁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整个综艺的工作人员都过来了,将客厅堵得水泄不通。今晚的事情也在震惊又厌恶的议论声中扩散开。

几十个工作人员一起对着宋明郁指指点点,既然惊讶宋明郁的恶毒下作,也惊讶宋明郁的愚蠢无知,再怎么嫉妒不甘,也不应该用这种极端又恶毒的方式来对付唐纪安。

“是啊。”有人用遗憾而又幸灾乐祸的声音说,“这下坐牢坐定了,而且我们不是在国内,这边对这种事的判刑更重。”

“那他岂不是要在国外坐牢,人生地不熟,语言还不通,更惨了。”

“哎,光说去了,你们报警了吗?”

“早报了,导演报的,怕出事,没想到真出事了……”

唐纪安被打了太多药,临时标记缓解了不了他的症状,他体温高到连手臂上的肌肤都泛起了红,身上出汗不断,卫衣都湿透了。

贺延舟抱着他上车,一路疾速开去医院。

唐纪安信息素不稳定,不时就往外冒,还一直扯贺延舟的衣服,让贺延舟继续标记他。

贺延舟路上临时标记了他两次,后面不敢再咬了。

咬痕沉沉叠叠的,看着狰狞吓人,贺延舟怕弄伤他的腺体,只能哄。

但唐纪安太难受了,得不到alpha的信息素安抚,吵闹着哭了起来,还一边哭一边骂贺延舟。

说他不行。

贺延舟头都大了,感觉自己要一辈子被钉在不行的耻辱柱上了。

终于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唐纪安的状况,很快给他打了针,开药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