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懒衔着薄薄的耳垂,气息次次灼热地喷在耳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而后埋首于她的肩窝,贪婪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随着气息平复了一会,克制了些许,方哑声道:“阿莞,我等了许久了。”
……
正到春来,陆清也收到了南楚王向李相府提亲的消息。
彼时她正斜依在贵妃椅上,旁边的婢女正为她剥着西域送来的葡萄送入她的口中。
美人妩媚,近几年的娇养,真正令她艳丽的容颜展尽一二,如同华贵的牡丹。
现在再将姐妹两人相会,恐怕旁人定能认出谁打谁。
陆清睨了一眼其上的墨迹,眼皮微压,极艳的容貌上露出些不屑。
她姐姐才故去多久,南楚王便要向他人提亲,果真男子便是薄情寡义。
她仍记得,姐姐在说起南楚王时,那般少女怯怯,原来同时不堪托付罢了。
越想她越生恼,甩手将那方薄册扔到了地上。
薄册落地,旁边伺候的丫鬟纷纷跪下不敢吱声。
陆清的圆眼睨向地上的薄册,她总要看看南楚王究竟娶的是谁?
……
陆莞禾着实未曾想到,萧何此番上京提亲,祁宴都未曾发觉什么不对,默许了这个婚事,反是已为皇贵妃位的陆清说想请宴于宫中,一来为太后冲喜,二来也为此贺南楚王新婚。
这便是不得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