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爹不在可不得需要我撑起来,放心吧,我能做好。”一杯茶水下肚,骄傲的抬起头。
“娘不是担心你做不好,是怕你辛苦。”
“有什么辛苦的,又不需要我亲自下地去,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七日后,地里的黍米进入了成熟期,朝廷的政令也下来了,因大旱后又有大雨落下,收成比之前估计的有所提高,算不上是大荒之年,今年的税赋比之往年酌情减少了一半,就这样也是让百姓苦不堪言。
望着天地里的庄稼心叹,就算是交完了税也是所剩无几,那地伺候的不好的人家,或许还收成还不够上税的。
佃户心中更是苦涩不已。
如园很快放出了消息,今年的租子比照往年只用给两层就行。
消息一出来,有人欣喜有人愁苦,如园一向和善,他们原本以为此次如园会免租,两层对眼下的他们来说也是很大的负担。
其中几户人家商量着上了门,见着杨忠良就开始诉苦,“大管事,今年地里的情形您也是知道的,能不能再和东家商量商量,两层着实多了些。”
“大管事,您看我们是不是能欠着,等来年来再还?”
杨忠良冷眼看着面前的几户人,这些人都是村里较为懒散的人家,地侍弄的也一般,两层对他们来说是有些艰难。
见杨忠良不说话,几人都急了,刚要再求杨忠良便开了口,“也是主家心慈,特允你们几家人只用给一层租子,我瞧过你们的地,一层是拿的出来的。”
几人一听顿时大喜,感激的话刚要说出口杨忠良又开了口,“给你们一个月的将地里能收的都收了,如园要收回你们赁的地,你们要是还想赁地只能去看看其他家了。”
“大管事这是为何啊,这赁的好好的怎么就不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