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昨晚洗澡滑了跤,手腕撑了一下,伤到了。”
商俞还不大能被信服。
“两只手同时受伤,会不会假?”
“不然怎么办,说大实话,我们清冷无欲的商总昨晚玩了一场副会长大人的py?”
商俞薄薄面皮刷的燠热,垂睫不愿多言。
要搁以往,别说商俞戴护腕,就算他夏日穿袄,其他人也要细细琢磨他的真实用意后才会试探询问缘由。
但近来,他久住老宅,把那层雾蒙蒙的距离感给住没了,孟朝茉常与他呛嘴的状态让商家其他人也不用再和他端着。
就如商跃,第一眼便大声问:“儿砸你怎么戴护腕?”
商俞轻咳,淡定照搬孟朝茉准备的措辞。
穆芝英听着心疼,放杯子的动作也变慢,待听完后比自己摔了还急,杯底磕桌一脆响。
“快先别吃了,妈给你拿药擦擦。”
“矫情鬼。”李园清的冷嘲让夫妻俩松口气。
“伤筋动骨可马虎不得。”穆芝英仍去取药箱。
就在穆芝英要踏出餐厅的那刻,门外袁楣领进来的人令她停下脚步,回身去看。
来的人是商跃的长期代理律师,对方也觉早餐时间到访欠妥,先说了番客套话,再解释他第一时间来找商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