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
“就要叫,我恨你。”他言行大相径庭,双手绕到她背骨后边缠抱住她。整个人是团温顺的火,把她裹紧卷噬,又企图钻进她怀里,“是你先招惹我,追我的是你,说离婚的也是你,我讨厌你。”
“讨厌就松开吧。”她只能言语相劝,肢体压根无法挣脱。
“不松。”商俞乖谬邪僻,甚至锁紧力道。
孟朝茉:“我第一次知道你这么别扭。”
他闷恹恹没吱声,一只冰凉的手跟蛇似的,拨开她肩头的衣服,开始是亲,后来呼吸在昏暗静谧的楼道里发沉。
荒原起火,无边无际。
孟朝茉心冷如潭死水,连膝盖擦伤的痛也无知无觉。
“你确定要在这里?”她冷静得不像话。
商俞揽住她的腿弯,将她竖抱上四楼。他从未到过这里,却能准确将她放在门口,就和他事后能查出自己和律师见面那样,查她的住所想来也不是难事。
她从包里拿钥匙。
商俞的角度看去,她衣裙凌乱,眉眼却极致清冷。
心里骤然瑟缩,不等她开门,便抵她在门板上亲吻。
攻陷她的同时,一边摸走她手里的钥匙,借余光不紧不慢插进锁眼。在拧开门锁的瞬间,门往里开,孟朝茉失去依靠登时往后倒,惊诧慌乱间纠住了他胸前衣物。
脸颊眉目的冷淡在此刻破防。
“你满意了?”她喘息未定,眼含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