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很紧张,身边的男人虽然从小到大熟悉得不得了,但现在她还是很紧张。 感觉不一样了。 她涨红了脸,心脏“怦怦”快得仿若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好在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发现不了。 …… 第二天。 清晨。 “笃笃笃”。 房门被轻轻敲三下。 这个声音的分贝,能够保证房间里醒着的人能听见,但睡着的人听不见。 “来了。” 云祺天准备起床。 但动不了。 时然睡相很难看,睡前还是老老实实的,但睡着之后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昨天晚上说好的,床分给他一半,根本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