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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翰钰转身就走,但也没不管他,给老七留下来了。

第二天清晨。

朱兴业从宿醉中醒来,床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他吓得不行。

“稍等。”

老七出去,须臾盛翰钰进来:“你醒了?刚才那个人是我心腹,他昨天晚上照顾你一宿,你喝的实在是太多了。”

“哦,谢谢你啊。”

朱兴业揉着酸痛的太阳穴,昨天晚上的印象很模糊,但依稀记得吐了,但现在房间是干净的。

连地板上的酒瓶子都不见了,应该都是那个人帮忙收拾的。

“不用谢。”

盛翰钰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肩,除了这一句就再没有第二句。

他不说话,朱兴业主动问:“你找我有事吗?”

“有。”

“说吧,什么事?”

盛翰钰不跟他绕圈子,开门见山:“我有办法给你妻子儿女平安救出来,你帮我一个小忙。”

朱兴业:……

他开始结巴:“你,你说的什,什么,我听,听不懂。”不只说话结巴,并且脑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