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洲的母亲也是席时的堂姑,前两年被任命为该手表品牌的首席执行官,所以席时在选表时,也询问过她的意见。
见席时什么都不说,季越洲猜:“初一没收啊?”
“是不是……生气了?”
“你哄了没?”
他问完,办公室里就挺突兀地安静下来。
以往席时办公时很满意这份安静,但此时此刻,心里一股烦躁。
季越洲正打算起身走了,忽然对面一道声音——
“怎么哄?”
季越洲抬眼看向对面的席时,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没忘记给他出主意:“这不简单……初一喜欢什么你就送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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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
初一和往常一样给学生上课、批改作业、下班。
今天年级有聚餐,她想到早上和席时的约定,以及晚上要说的那事,微笑着推了。
旁边还有同事想劝她一起去玩,另一个上来勾住那同事的肩,揶揄道:“咱们单身狗就别打扰人初老师和她先生过周末了!”
周围骤然响起了几声善意的笑。
初一边收拾包,边抬头和她们笑了笑。
什么也没多说。
但她这副样子,落在同事眼里就成了不否认就是默认的意思。
办公室的同事大部分都有见过初老师的丈夫,虽然也就一次,不过因对方相貌气质过于出众,即使过去多久,也让人一眼难忘。
周五放学后的校园要比以往都安静。
连教工食堂里都没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