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是真好奇,康盂树有一天会栽倒在哪个女人身上。
康盂树吊儿郎当地回他:“那我跟你表白,给你个拒绝我的体验?这样你就爽了。”
“滚,我现在是真的心碎!”章子把一口气把啤酒干光,“这结果不是最难过的,我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看不起我。”
“那女的说什么了?”
代词已经从“她”,变成了“那女的”。
康盂树为数不多自认为的优点中,有一项特别突出,那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短。
谁欺负了他的人,他就得从对方身上加倍讨回来。
“我就说我想和她交个朋友,这话也不过分吧?她就说她不会和南苔的任何人交朋友。如果我想和她交朋友,可以,重新投胎,还不能投回这里。”
康盂树点了根烟,骂了两个字。
“傻逼。”
分不清是在骂黎青梦,还是在骂走眼看上黎青梦的章子。
“算了,好看的妞总会有的,我不为难自己了。”章子抽了抽鼻子,深知康盂树的德性,赶紧着补,“阿树,你也别为难她。”
康盂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瞧你这点出息。”
他记着章子的话,的确没有为难她。
只是扣个定金而已,这已经是他对这种鼻孔看人的大城市小姐,最温柔的教训了。
黎青梦没从康盂树那儿讨回定金,还被喇叭按了三声,足以在她的人生丢脸时刻里排上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