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尚少华赶走郁靳责后才急急走向郁靳弈:“弈,现在感觉怎么样?”
郁靳弈虚弱地咳了咳,摇了摇头,却低头去看自己的指。他的指上还残留着一点点温暖,他昨晚分明清楚地看到卓凌晚来到了身旁,她哪里去了?
“凌晚呢?”他问了出来。
尚少华的脸极快地变了一下,好一会儿才低语:“她希望以后和你再也没有往来!”
郁靳弈的脸极致一绷,绷出一片痛楚,下一刻,他倾就要滑下床去。
“你这是要去哪里!”尚少华及时伸手扶住他,他才没有栽下去。郁靳弈忍着疼痛要移动自己的脚:“我去找她!”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找她?这次,你说什么也不能去了!”尚少华用力把他压了回去。他可不敢再冒险,好不容易捡回来的腿,怎么都要给保住。
郁靳弈大病未愈,自然敌不过尚少华的力气,仰在了床头喘气:“她刚刚引产,需要人照顾。”
“你去照顾,她会更难受!”尚少华不客气地指出实情。郁靳弈的眉宇揪得更紧,完全揪成了痛苦的弧度!尚少华看他这样,叹了口气,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
卓凌晚在半山别墅呆了一周,这一周里,曲子桓每天都会准时到来。对她嘘寒问暖,照顾得无微不至。卓凌晚自然能感觉到他的热情,只是她不想再欠人情,所以尽可能地避着他,不要他给自己做什么事。
待到身体稍稍好转,她便回了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