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这个词用得好。”谭家文端起旁边的果汁喝了一口,“对了,这段时间禹谦有跟你联系吗?”
“有是有,比较少。”
“他能回复就不错了,每次我找他,他都说很忙。”谭家文道:“不过也确实是忙,他说想来南城开分公司,但是他以前是做律师的,风投这一块接触不多,他外祖父想让他在总公司至少待两年再回南城开分公司,可他偏要说最多一两个月。”
稚言并不知道这件事,其实她除了见过他母亲顾婉芸,他其他的亲人她一概不知,但莫名地,她产生了几分兴趣,“对了,谭律师,禹谦他外祖父,只有他一个继承人吗?”
“算是吧,他其实还有个表姐,不过那个表姐是小提琴家,定居维也纳了,不可能继承公司的,所以当初他外祖父定的继承人是他。”
稚言又问:“那他本人愿意继承家业吗?”
“这个你要自己问他。”谭家文说:“不过,我觉得他其实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别人劝不住的,就像当初他跟我来南城创办臻铭,他家里人都反对,可他不听。现在他要离开臻铭回去继承家业,我怎么劝他也不会听。”
稚言笑了笑,“还真是个喜欢跟别人唱反调的人。”
“但我觉得他很听你的话。”谭家文看着稚言。
稚言道:“是吗?”
“嗯。”谭家文道:“在我眼里,他对你简直就是言听计从。”
稚言脸上染了几分红晕,“我倒没觉得。”
——
转眼进入了七月份,天气越发炎热,学生也开始放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