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秦翼澜起身让位,“来,你坐。”
“谢侯爷。”
姚瑶拿起空竹简,找了一把称手的小刻刀,书写起来,没写两个字,虎口就疼得厉害,“好难写,这东西得练。”
秦翼澜低声道,“不要练,伤虎口,起茧子了怎么办?”
姚瑶侧头轻语,“若不练,字写得难看,侯爷还能摸得准吗?”
话音刚落,一只大掌抓住了她一侧肩头,揉了两下,他嘴角挂笑,“嗯,摸得很准。”
嗯?
为何?
她总觉得他这话,一语双关的意思?是她误会他了吗?
还有,这气温是不是升高了一些,她觉得有点闷热闷热,不对,是燥热燥热,有点小难受。
“侯爷,天气变热了,我去开开窗。”
她刚起身就被他一掌压下,“胡说,天气阴寒的狠,你身子弱不宜吹风。别开窗。”
“不是啊,我觉得很热。”
“可我觉得冷。”
姚瑶低头嘀咕,“那、那就别开窗了!”她偷偷擦了把汗,微微扯了扯领口。
太热了,而且这种燥热好像是由内往外散发出来的。
又刻了几个字,她变得越来越烦躁,至今为止从来没有这样毛躁过,感觉再大的耐心都压不住这种烦躁。
姚瑶把刻刀一放,侧头道,“侯爷,我手酸了,不刻了。妾身不打扰侯爷看书,我去休息了可好?”
“不刻就不刻吧,但我需要你陪我!”秦翼澜始终扬着那抹不可察觉的微笑,“端张椅子过来坐我身侧。”
“啊,好。”
姚瑶端了张小圆凳,乖乖坐着,坐了没一会儿,她双腿不停扭捏磨蹭,小手放在膝盖上,扭捏不停。呼吸声又沉又急。
秦翼澜摸着刻文,憋笑得厉害。
姚瑶忍不住拿手扇风,看看窗户,又偷偷看看秦翼澜,不敢去开窗,就只能忍着一身汗水急躁得坐着。
实在憋不住了,她轻声问,“侯爷,方才喝的药,是不是又给我加剂量了?”
“没有啊。怎么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侯爷,这几天喝完药也没出多少汗,感觉已经习惯了这些药性。可今天总觉得热得厉害,侯爷给我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以前一直是他强行给她把脉,但今天,她可真主动,自己把手往他书桌前塞。
呵!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