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忍不住笑,拍拍他的脸,就跟纨绔少爷调戏良家妇女似的,“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整个就是土豪大老爷的气势。
盛濯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看她。
这个时候不跑,更待何时。
塔塔想挣脱他的手站起身,奈何这两只手就跟焊死在自己身上似的,怎么挣都挣不开。
她放弃挣扎,改用“嘴炮”攻势,故意恶声恶气地吼他:“你放开我!”
盛濯要真随随便便就松手了,那他就对不起“不要脸的厚脸皮”这个荣誉称号。
他趁着塔塔挣扎时故意把她身子换了个方向面对自己,一手箍紧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
“别动。”
……
房车开了二十多公里,停在一片山顶草原边缘。
纵眼望去,一排巨大的风力发电机从绿茵草地间拔地而起,随着山地延绵起伏,不难想象曾经转动起来的场景该有多壮观。
这里四面空旷,地广人稀,没有什么丧尸的影子,空气中也没有难闻的味道,正适合夜间驻扎休整。
黄昏时分,天色有些阴沉,落日余晖只在天边隐约散出一片昏黄的云霞。
虽然看不到正儿八经的草原夕阳美景,但现在也不差。
江宜母女这段时间以来每天都身处担惊受怕朝不保夕的险境里,这会儿终于有个安全舒适的环境得以休息,多日的疲惫涌上来,这一觉睡得很沉。
塔塔没有打扰她们,将车停好后,就拉着盛濯去外面散步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