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阵阵,吹落了窗外的树叶。
干枯发黄的叶片随风落在地面上时,秋日已然来临。
民宿有一台小型发电机,盛濯白天去检查过,还能用。
通上电,他用烧好的热水擦了个身,回到房间时,顺手开了自己这边的壁灯。
灯光是淡淡的暖黄色,衬得一室温馨。
隔壁床的小姑娘好像要把一辈子的觉给补回来似的。
盛濯原本还小心注意着动作,生怕弄出动静吵醒她,后来发现不管他动作轻重,她都毫无所觉。
累极入睡的人多半是这样。
盛濯不放心她,同时也担心夜里不安全,干脆熬一夜不睡等她醒来再说。
从前长途跋涉,路途疲惫,他大半心神都放在了戒备未知的危机上;今次重获新生,又难得身处如此惬意安宁的环境,心神不由得稍稍放松了些。
看了会儿从民宿找来的书,盛濯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这种枯燥的活动,他在末世前能做一天不腻味。
今晚大概是身边躺了个小姑娘,有种奇怪的情绪被轻轻挑起。
同乘一辆车时还不觉得,换成了民宿房间,竟莫名滋生了几分奇怪的暧昧感。
盛濯放下手里的书本,转头去看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