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生存能力还挺不错的,盛濯心道。听她问自己,面上的笑淡了些,“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可以!”塔塔又瞪他,“我都告诉你了,你不能耍赖!”
她发现盛濯这人有时候特别狡猾,把人户口本都扒干净了,别人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好。”被塔塔瞪了那么多次,盛濯倒是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颇有些逆来顺受的意思。
“我以前……和你那个朋友的丈夫差不多。”他说得简洁又隐晦,好像不愿多提半句似的。
差不多,其实还是有差别的。
“原来你也是当兵的?“塔塔恍然大悟。
虽然盛濯给她的感觉和她见过的那些军人并不相仿,但她没有追根究底。
接着又似随口夸了句:“难怪你用枪那么溜。”
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显然不是特别想了解与他有关的更多事情。
正好盛濯现在也不想提。
不过……居然被她夸了。
盛濯莫名有些得意,目光注意着窗外,语气从容且谦虚:“还行吧。”
他不仅精通用枪,还精通别的很多东西,以后她就知道了。
“那你家里人呢?”他又问,脸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们离我很远,现在嘛……应该也很安全,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