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又来了。
恶心的话术,矫情的句子。
【我:一直想切割的是您吧?反正我说什么您也不愿意看,也不愿听。在您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像是亏欠您的。】
【我:另外,严格意义上来说,您没有主动在我十八岁内完成抚育义务。请不要自我感动地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打完这些话,秦忆思退出聊天界面,看似冷静地处理所有堆积的工作消息。
等到最后一条消息回完,她才静下来,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呆愣地坐在沙发上,秦忆思的眼神慢慢变得空洞。
她缓缓蜷缩起身,手臂环抱上膝盖,向侧面缓缓倾倒。
蜷在皮质沙发里,她疲惫地闭上眼。
顾渊穆,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应该是彻底和王洪兴彻底断绝了父女关系。
但我却没有那么开心。
顾渊穆,你说的家,什么时候才会兑现呢?
不是混凝土的家,是有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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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