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被我亲眼看见,是五年前。”几秒后,江文惜依旧平静地补充。
“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两家都开酒楼,只是后来……我家里出了些问题,资金没有周转开。”也许是因为脑海里自动在回忆,江文惜只是把那些画面描述了出来。
所以,她的话又突然顿住。随即笑道:“不好意思,秦律师,我最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秦忆思帮她又斟了些茶:“五年都忍过去了,现在分开,是什么原因?”
手指触碰着瓷杯边缘,江文惜垂下眼,嘴角却微微上扬。
她自嘲道:“因为坚持,没有意义。”
拿着茶壶的手,并没有因此而有哪怕轻微的抖动。
一个合格的律师,不能毫无保留地与当事人完全共情,这是当时带她的导师和她说得最多次的话。
“所以我现在想尽可能地,为我和我的两个孩子争取更多的财产。”江文惜抬眼,刚刚还有些空洞的眼神,此刻变得坚定而有韧性。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实的文件袋:“这是我的助理整理出来的一些公司情况,还有他出轨的证据、我抚养孩子的花销和倾尽全力培养他们的记录。”
“好,”秦忆思接过,“我会尽快看完,并出具一份初步的法律意见。”
将文件袋拿在手里,秦忆思的手心感受着牛皮纸的粗糙:“有找人查过他在国内外的财产,有什么异常的流动吗?”
“他……”江文惜抿唇。
他不会这样的。
她下意识地想这样说,但是,在感情上她何尝不是这样想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