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你一起回来的?”聊完工作,卓言似乎放松了些。她的视线落在秦忆思拿玻璃杯的指间,问道。
指环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崭新,带着岁月的划痕,一看便是经常戴着。
但实际上,在和顾渊穆领证的一年内,秦忆思戴戒指的次数屈指可数。
反而是到国外读书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起来更柔弱”的东方长相,她被撩烦了,才开始每天都戴戒指。
到后来,也就习惯了。
反正那个时不时出现在屏幕上的人,也经常戴着。
“不是,”秦忆思轻笑着摇头,“他一直在国内。”
“一直异地?”卓言诧异。
“我们都需要个人空间,刚巧适配。”这个解释的理由,似乎听起来更合适一些。
卓言反而很能理解,她爽朗地笑道:“先声明,我并不反对员工生育。”
“再议吧。”随之,回答的声音也添了些灵动。
这次的聊天,比秦忆思设想的要长。
已经是两个孩子妈的卓言,拉着她聊了不少家长里短。是个职场雷厉风行,生活中又很有烟火气、爽朗真诚的人。
和之前唯一一次见面时给秦忆思留下的印象,不太一样。
结束时,已经过了两点多最热的时候。
soho对面刚巧有个中型超市,秦忆思把最后一点咖啡喝完,悠闲地又玩了一会儿手机,才拎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