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又再度陷入沉默。
“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你应该清楚,是不能扯上婚姻——假婚姻的吧,顾律师?”秦忆思看着他微皱起的眉,好笑道,“这样逗一个小姑娘,是你结束谈判之后的消遣吗?”
即便不完全受雇于燃心,他们依旧是来自案子立场不同的双方,理应避嫌。
顾渊穆丝毫没有被揭露的慌张,也不恼。他只是将公文包换了另一只手拿着:“我们下次见面,就不会是这样的关系了。”
“你是在威胁我,我会被解雇?”
“你丰富的想象力,非常适合做漫画编辑,秦小姐,”他侧过身,修长的食指点点左腕上的手表,“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你该去照顾你母亲了。”
秦忆思挑眉,没有反驳。
她走下台阶,在肩膀擦过他的胸膛时,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还有,我吃饭的时候,不吧唧嘴。”
她理应笑的。
但她属实没有心情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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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穆走出住院部的时候,黑色的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年轻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替他打开车门。
“直接回公馆,晚上的饭帮我推掉。”顾渊穆将公文包交给他,坐进车内。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