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小心。”楚橙十分担心,那洞穴好高,若摔下来会没命的。
陆长舟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说:“等我回来。”说罢,就从随从手里接过麻绳和登山镐,穿上一种特质的鞋子,一步一步往上。
陆长舟动作轻巧飞快,眼看着他越来越高,身影越来越小,楚橙一颗心揪紧了……
这头陆长舟和楚橙在山野间寻人,令一厢白家也不太平。自从一年前白木兰与之前的夫君和离归家后,白府众人的态度就悄悄发生了变化。明面上大家都是一家人,但背地里无不希望白木兰再嫁出去。
实在是白木兰不像白木詹那样好糊弄,精明能干,将二房的几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说,她一直在白府,日后岂t 不是要参与分家产?
原本二房的几处田地和商铺,白木詹守不住都要被三房夺走了,自从白木兰和离归家后形势就发生了变化,他们不恨才怪。因此这一年多来,白家人可没少给白木兰物色好郎君。
今日,三房的叔叔婶婶做媒,将白木兰叫到老爷院中,就是为了劝她再嫁一事。
毕竟成过一次亲,白木兰也不好糊弄。她这个年纪已是想开了,男人和情爱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还不如握在手里的银子实在。她就想打理好父亲母亲名下的产业,好好过日子,当然,如果白木詹再争口气就更好了。
并且,这次叔婶给她介绍的郎君虽出自颍州大户人家,但都快四十的年纪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她才不会跳这个火坑。
与祖父,叔叔婶婶们一番虚与委蛇,出来时大家的脸色都不好。三房怨她不懂事,好心当驴肝肺,白木兰是小辈,只能咬牙受了。
她含着满肚子的委屈回了院子,这事就传进了白木詹耳朵里。他见不得白木兰受委屈,当即就要去找三房算账。
白木兰拦住了他,“阿弟,叔伯们的心思你又不是才知道,莫要惹事。我不怕他们为难,现在就盼着你尽早出人头地,在署衙做出一番成绩。你要记得唯有自立,别人才不敢欺。”
看着他的长姐瘦弱的身躯,白木詹愧疚且愤恨,一直以来内心的渴望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他想要权力,要财富,要白家人跪倒在他白木詹的面前。而投靠端王,就是第一步。
他向白木兰拱手作揖,“长姐,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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