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出了点汗,些许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出,她避着光线,眼角残留勒痕。
还是没醒的。
她嘴里小声讲着什么,程书觅听不太清,仔细看着她口形。
很久,看出来了。
对不起。
她不知道的啊,不知道他生病了。
但还是做了错事,所以对不起。
灯又灭了。
棠溪被程书觅搂在怀里,已经沉沉睡去,两侧的头发被拨开,眼角的勒泪痕被逝去。
窗帘被带开了一点点,窗户留了缝,室温下去了点。
有风扬起窗帘,外面的光影落在地板上,摇摇晃晃。
影子在动,伴着一声又一声,没关系。
我没来没有怪过你,所以你无需自责。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我们那时不成熟。
不管怎样,现在就是最好的结果。
晚安,我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