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大掌不一样,她的手要纤细白嫩很多,刺目般的白。
将晚,“我梦里好像有一双手。”
席承停了停,“一双,手?”
将晚点头,“嗯,就好像你这双。”
席承顺着她的话往下接,“那‘我’做了什么?”
将晚认真的回想,“握住了我,很暖和。”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走在前面牵着我,好像要带我去哪。”
说话时,将晚无意识地捏着席承的指节,像是在测量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随着将晚话音的落下,席承的指尖有刹那间的停顿,目光紧锁住她,“你,记起来了?”
将晚抬头,“记起来?什么记起来?”
席承没说话。
将晚敛眉,一张小脸满是凶悍之色,“把你缩回去的话都给我吐出来!”
席承忽然很轻的笑了一下,“你觉得我想说的是什么?”
将晚现在明白的事可多了,尤其是这种狡猾的反问,通常都代表对方想要回避。
将晚不给他这个机会,“这个该我问你吧。”她瞪眼。
席承打量了她几秒,“想听?”
将晚哼哼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