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将晚盯着面前被她吃空了的面碗,一阵诧异。
难不成,她真改了喜好?
席承,“出去吗?”
将晚看了下窗外,“等会儿吧,雨又大了。”
就这样,明明是来享受美食的,她却和席承在屋檐下看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雨。
亏得老板没来赶人。
“咦?那只鸟好漂亮。”将晚指着一处低檐下正在展翅清理羽毛的鸟。
席承跟着看了一眼,“那是燕子。”
将晚细细打量两眼,“尖刀尾,长长的还挺好看。”
她从来没有在雨中欣赏过某样东西,就这样安静的看着,雨幕下的一切都像是静态下的动图,别开生面。
“咦?席承,你看那个石头,摞起来就像石人。”
这次席承没有回答她,将晚奇怪的回头看,才发现他倚着墙壁睡着了。
四周的吵杂瞬间褪却,只留下了雨声,他的呼吸,以及她的心跳。
将晚双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对面睡着的男人,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
他的睫毛还是那样长而细密,倚在墙上时,垂落的碎发会盖过剑眉,细碎的落在眼睫上。
直到视线落在他的眼睛下方,那处淡淡的青色。
她托腮的动作瞬间就顿住了,她听到自己近乎嘟囔的声音,“说我睡得不好,你不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