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进入房间的时候,方雅丽已经坐在位置上等着他了。
方雅丽抬手,“坐。”
席承在她对面坐下。
方雅丽,“抱歉,突然打电话叫你过来。”
席承,“方姐找我有事?”在接到这通电话时,他甚至还抬头遥遥看了眼当时这位新娘所在的方向。
尤其在听到接下来那一句,‘你别告诉将晚是我打给你的,你一个人过来,我在右边的偏厅等你。’
方雅丽给他倒了杯水,“是的,是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席承道谢接过,“请说。”
方雅丽,“将旭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吗?我之前和你提过的。”
席承端杯子的手募得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平静,“记得,你说过他是将总的哥哥。”
“是的,没错。”方雅丽点头,“他还活着。”
席承放下杯子,不动声色的看她。
方雅丽,“虽然活着却等同于死亡,他现在是植物人。”
爱她停顿了两秒后继续,“你应该也发现了,将晚有很严重心理病。在没失忆之前,她就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只要每次看到病床上被一声宣布永久性植物人的将旭时,她的心病就会一次次的加重。”
席承安静的听着,没有随意插话。
方雅丽,“后来发现她丢失了记忆,我也纠结过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她。”说到这里她摇头,眼睛已经泛了红,声音有了轻微的哽咽,“不可以,我不能说。你不知道她当时那双眼睛有多单纯。没有阴霾,没有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