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家长子,自迈入青春期,从未让长辈操心,更未让曳老夫妇失望。
他总能按照人们对他的设想,给出更优秀的解答,无论是在家族中,还是集团里,义无反顾扛起重任,人们都讲曳西疆压不垮,难得的,出类拔萃的继承者,没有人不满意,人人都觉得他天生就该食这碗饭,不可出错的决断者。
“好劲啊,有没有?”她在问他。
曳西疆不做声,探手揽过苏蕤,拉入房间,回身关门的瞬间,将人压在门后,逼她昂头接住他的吻,热情炙人,差点承不住温。
好劲?这样够不够?要不要再大力?
私奔,和细妹,光是想想就兴奋,血液在燃烧。
苏蕤好像知道如何撩拨他心里的痒,又纯又欲,是他钟意的类型,让他欲罢不能,难以启齿,旁人都高估曳生,面对细妹,他也会犯错。
苏蕤被曳西疆抱在腰间,她抵住他的额头,调整呼吸,小小声建议,“要不要去房间?嗯?”
是邀请,是鼓励。
曳西疆二话不说,抱人离场,直奔卧房,任由细妹搂住他颈项,推开房门,大大的床,两个人怎样翻身都不怕,但是他们没有躺。
亲吻间隙,他用余光打量,进到盥洗间,将她放在双台盆的盥洗台面,臀部感觉凉,苏蕤搂着颈项夹着腰,缠着他亲了又亲,没完没了。
在这里吗?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她凑到他耳边嘟囔,“台面好硬,不如……不如去房间里面?”
单手抱苏蕤,曳西疆挪到浴缸前放水,用手试水温,再拍拍夹在腰上的细腿,“去房间里怎么泡澡?”
鸳鸯浴?这么野?如果曳西疆一起,倒是给到苏蕤一个热情的惊喜,细妹眼神亮一圈,她探出手,象征性地拉扯抹胸后背的缎面蝴蝶结,亲自示范教学,“呢个可以拉开的……”
??
“……你在发低烧啊,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