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老夫妇并未给细佬置办私人物业,常常以此要挟,让细佬听话多点,谁知,曳东屿软硬不吃。
“阿屿,很久未返家?”
曳西疆何其敏锐。
他昨天搵个衬衫袖扣,发现细佬的衣帽间干净整洁,当季衣物一尘不染,所有配件摆放有序,完全不附和曳东屿丢三落四的风格。
苏蕤在马蹄露下抠手指,面对一场致命审讯,本该坐在审讯椅上的“罪犯”,不该是她。
曳东屿,呢个死蠢!
大约半年前,曳东屿的乐队被娱乐公司相中,初步沟通后,说想培养他们,让他们去各大音乐节热场,积累舞台经验,曳老夫妇出门度假,曳东屿更是如鱼得水,乐不思蜀。
苏蕤想起曳东屿离开时,警告她别告密,别只顾看戏,“你最好同我站一边,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要玩火,大家一起玩咯。”
苏蕤见不得曳东屿猖狂,“玩火自焚的,白痴。”
曳东屿的“歧途”眼看越走越偏,从事职业化音乐道路,曳西疆绝不支持,曳家人只是默认曳东屿玩一玩,最终的归宿,依旧是成为曳氏的左膀右臂。
……
“嗯?”
饮水后,苏蕤的音调有起伏,“我不想提曳东屿。”
曳西疆默,“又吵架?”
苏蕤无语,很好,曳西疆已经帮她找到绝妙理由。
“是他的错,不关我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