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真就自顾自往那家奶茶店过去了。蔡莞不满努了努嘴,与他置气似的嘀咕了一句:“都是些小姑娘喝的玩意。”
“……”
这家奶茶店应该是才刚开没多久,店门口还挂着开业大促销的横幅,估计就是冲着这个,外头排的队伍长得夸张,也不知道站在尾端的男人什么时候能排上。
蔡莞杵在原地,百无聊赖地翻了会手机。
再抬起头的时候,那个一眼就能捕捉到的人已经排到队伍前端,男人因为个子高的缘故,和营业员说话时,微低下身子,也明明是在初冬季节,与身旁行人相比,他却穿得略显单薄。
莫名其妙的,林晶晶那些话又在脑袋里乱晃起来。
她记起那天,他在凌晨来派出所找她,记起他应下保安大叔的话,散漫地冒充上她的男朋友,记起雨夜里,他替她拉上帽子挡雨,记起他收留她,把唯一那张床让给她睡,记起他把厚实的外套塞给她保暖……
她这个人嘴上说着自己有着高达十七回的战绩,却其实在现实生活里,实践出真知的恋爱经验几乎趋近于零。
她和纸片人谈过恋爱,见识乙游里的各种剧情,看过言情小说,也欣赏过各种类型的男女情感拉扯的电影……
在她的世界里。
她所认知的爱情,就是我爱谁,我就要对谁好。
简单干脆,也很直接粗暴。
所以在他颓丧失意之时,她试图把卷子分数考得很高,高到能哄他高兴。
所以在他需要倾诉时,她认真扮演好倾听者的角色,竭尽全力给予安慰、
也所以,他对这样的、那样的、各种的好,被当下的她,顺理成章理解就为了,他或许对她也有点意思。
可……
为什么还是在她心里,所用的字眼为不确定的“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