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霁虽然是个私生子,但那也是他自己控制不住下半身造的孽,他对自己的种都能这么狠,不光许行霁,还有我们家淮北。”说到这里,苏美锦私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把我们家老大都快搞成精神病了,死老头子,我盼着他早点死呢,反正我是遗产的继承第一顺位。”
盛弋彻底无语了,无语的同时,又觉得苏美锦这种一生都在依附别人的温室花朵,其实活的挺坦荡的——没有办法评价她是否成功,可能在大众意义上苏美锦的一生是没有意义也没有贡献的,但她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一辈子穿金戴银,从不用操心,丈夫死后有大笔遗产,甚至于除了她,许致尧另外的两个继承人都是她的儿子,关系紧密,丝毫不用担心会有遗产争夺的问题。
倒是许致尧,让所有人都怕他,以为自己很成功,其实穷尽陌路了就是一个笑话。
没有一个人留恋他,都在盼着他早点死呢。
思及于此,不免有些心虚,但对于许致尧,她也真的是生不出来任何同情。
“伯母。”盛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许董事长生的是什么病?”
苏美锦:“肝癌。”
盛弋沉默,这个病还真的是平时不容易被发现,发现了就是晚期的癌,看来许致尧确实只有等死这一条路了。
“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许行霁吧,算我给他的礼物。”苏美锦看了看手机里的日历,若有所思:“七月份…这个时间告诉他,应该是一份能让他开心的‘大礼’。”
盛弋疑惑眯了眯眼:“七月份?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
“你不知道么?”苏美锦有些意外:“他生母是七月份去世的。”
盛弋不自觉地抓了下包,这个她的确不知道——应该说关于许行霁母亲的事情t ,她都不太知道。
许行霁也的确是不太提他的生母的。
“说起来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苏美锦抿了抿唇,长吁短叹道:“许行霁妈妈的灵位一直都放在许家的灵堂里,这大概是那女的生前的愿望,因为这事儿,许致尧利用威胁过他挺多次的。”
“三年前闹翻了之后,许致尧就把他母亲的灵位给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