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如今说完,被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的瞧着,许行霁又开始怂了:“那个,我说笑……”
“行啊。”盛弋点了点头,背对着他:“来吧。”
……发生了什么?许行霁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女孩纤细笔直的腰身,长眉轻挑:“你真让我帮你涂?”
“不是你说的么,不按时换药t 怕伤口发炎。”
……
他倒是这么说了,问题是他完全是在说笑啊,他懂个屁啊?
但妖精见到了唐僧肉,哪有拱手不吃的道理?
“行。”许行霁忍着笑:“那先把衣服脱一半吧。”
“声明一下,我不是占便宜,但穿着衣服没法换药。”
“放心。”背对着他,盛弋无声的微笑了一下,那若隐若现的梨涡里蕴着几丝‘腹黑’的意味,很痛快的解了扣子把病号服脱了下来——
少女白皙的身子上,穿着的黑色背心晃人眼。手臂细瘦,蝴蝶骨突出的明显。
怪不得呢,这么痛快。
许行霁也忍不住笑,但同时又觉得有些难受。
因为比起盛弋像泼了一层牛奶似的荧光皮肤,她右肩后面那道半尺长的疤痕更刺眼,针脚密实缝的很细,就像错综盘桓的蜈蚣一样,在女孩儿美玉一样的身体上扎眼极了。
瞬时间什么旖旎的心思都烟消云散,许行霁沉默地走过去,用棉签沾着药膏慢慢的涂在盛弋的伤口处,能感觉到女孩儿的身体在微微发颤,许行霁犹豫了一下,微凉的指尖轻轻点了下那涂了药的痕迹。
盛弋肩膀立刻敏感的缩了一下,精巧的耳垂一瞬间都有些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