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霁侧头想了想:“你休假这两天,有去哪儿放松么?”
盛弋一怔,不懂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就在家了。”
许行霁突然笑了,黑眸里像是糅合了各种情绪,五味杂陈。
“有什么事么?”盛弋被许行霁笑得莫名有些心慌。
“没什么。”许行霁修长的手指捏着塑料勺子,无意识地搅动:“就是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会说谎。”
如果不是因为想她想的厉害,大晚上的又开车到群杉门口去蹲点,也不至于……看到于慎思送她回家,然后他们两个人相谈甚欢的场面。
许行霁至今还在后悔自己那天为什么要去,如果不去,也不至于看到眼睛生疼,就连梦里都是盛弋对着于慎思笑的温温柔柔的画面了。
梦里有这个,那当然是睡不着。
也没办法和以前一样缺根筋似的完全投入工作,心烦意乱,大半夜坐在地板上喝冰啤酒,他的胃当然经不起这么造,第二天就宣告阵亡了。
盛弋听到他带着刺的话皱了皱眉,想着不和病号计较,她再次告辞:“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许行霁‘啪’的一声放下勺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理取闹?”
盛弋不再回话,站起来就要走。
结果下一秒许行霁也跟着站起来,长腿迈了几步就拦在她面前:“说走就走?盛弋,你到底是来干什么了?”
许行霁比她高了许多,盛弋才到他肩膀而已,虽然清瘦但一道高高的暗影笼罩下来,还是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尤其此时此刻,她能感觉到许行霁的情绪并不理智。
“我说过了,我就是来看看你。”盛弋不想刺激他,硬着头皮柔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