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弋长睫顿了下, 半晌后抿了抿唇,t 从软绵绵的地毯上爬起来去开门。
拉开门,看见许行霁白的像鬼一样的脸色手指也是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酒精大概把眼前的男人折腾的够呛,不光是脸色苍白,就连眼底也是发青,只有一双黑眸是亮的,亮的不太正常。
“你…”盛弋愣了下,迟疑地开口:“你好点了么?”
“醒来才看到你给我做的汤,凉了。”许行霁深深地望着他,轻轻笑了下:“但还是很好喝。”
“醒酒汤有什么好喝的。”况且还是凉的,盛弋尴尬的笑笑,侧身让他进来。
“只要是你做的东西,都很好。”许行霁没有再看她,似是在回忆过去,自顾自地说着:“之前我们住一起的时候,很多次我喝醉了,你都给我做这个汤。”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但因为出自盛弋的手,就莫名勾起以前的许多回忆。
早晨醒来,头疼欲裂的时候看到那碗汤,许行霁就感觉脑子更痛了——他以前是真的混蛋,只知道索取和享受,从来就没把她当作平等的妻子温柔呵护,怪不得她不喜欢他。
自己,纯纯是活该。
许行霁脚下有些虚浮,经过盛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臂,后者立刻被他身上灼热的温度弄的心惊。
她算是明白他为什么在这儿说胡话了。
“你发烧了?”盛弋蹙眉,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手凉的缘故,掌下温度几乎是滚烫。
她秀眉一凛,立刻说:“走,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