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堂哥不愿意出来。”祝文筝肯定的说道。
夏今耸了耸肩,她说:“我叨扰贵国这么久,贸易合作也在稳妥的进行,一切都如此顺利,我呀,也该择日启程了。”
“这么快就离开吗?”文筝郡主语带意外:“皇太女殿下来此,贸易是小,帮我堂哥洗清冤屈才是重中之重吧。”
夏今抬眼看向祝文筝,“瞧文筝郡主说的这话,您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您可是凤陵皇眼前的大红人,你若是说了不知轻重的话,我夏今能不能活着走出凤陵国还不好说,郡主可千万要慎言。”
夏今示意芦苇为祝文筝倒茶。
夏今说:“这人啊,成于一张嘴,败也能败在这张嘴上,郡主能有现在的地位,能力和嘴上功夫可是缺一不可。”
夏今嘴角倏然勾起一丝笑,甚至用上了敬词:“您要是因为嘴上说了什么不当言论,而让皇上心生忌惮,损失了现在的地位是小,失了盛宠是大。”
夏今这是在言语上敲打祝文筝。
祝文筝何其精明,她自然听得出来,但是她却置之一笑,“殿下,您说,我若是真的完成堂兄的遗志,他会不会感谢我?”
夏今直接放下手中的茶:“你这是在威胁我?”
“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想完成堂兄最希望发生的事情,您动怒做什么?”祝文筝对于她生气的状态,完全不在意。
祝文筝也像是没注意到她自己刚刚的用词——遗志。
只有死人才会用“遗志”两个字。
她像是不经意的提及。
她本人也丝毫没有自省的自觉。
“你这是在威胁我?”
“岂敢岂敢。”祝文筝歪着头问:“我只是好奇,若是一定要让殿下在废太子殿下和皇上当中选择一个人为皇,殿下是会支持废太子殿下,还是会奉现在的凤陵皇为皇?”
“这是凤陵国的家事,和我这个外人没关系。”
这个问题就是个坑,夏今没有这么傻。
夏今回答完之后,甚至反问了一遭:“文筝郡主问这话,怎么?你是不满意凤陵皇?还是想推掉如今的皇,推一个你喜欢的上位?”
祝文筝坐在她对面直接愣在原地,或许是没想到夏今说话有时候会这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