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忧迷迷糊糊地出声,原本不是什么计较的性格,这会儿也要跟他计较。什么网上她同他高中的传言,同学的推测,大众的看法,谁有没有真的喜欢谁。
费行云亲她的手指,很有耐心地认错,“是我心怀不轨,拐带了小许同学。”
他的歪理一套跟着一套——如果没有他,许平忧同学或许今日已在2读大学,全是他这个一天到晚四处鬼混的不良少年从中作梗……
聊着聊着就有点不对。他提出还有其他想尝试的‘别出心裁’,一会儿天亮了,怕她害羞,不如趁着天时地利人和赶赶时间。
……
他肯定是错把她当成他的那堆乐器了,天马行空,任意妄为,琴弦琴键似的摆弄。
……
许平忧在亲吻中睡着,又在断断续续的轻啄中醒来。
她缓了一会儿,觉察到手臂有了力气,声音发哑也要批判他。
“费行云……”她喊他的名字。
费行云‘嗯’了一声,懒懒散散,眼带笑意地凑过来,认真听讲。他问她要不要吃早饭,许平忧也难得立刻选择了摇头。
与其吃早饭,不如就这么躺着说说话。说她拍摄过程中的趣事,他与乐队老友相见的乐事。
说着说着,许平忧又有些困了。她在困意中安然地又休息了片刻,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在的房间床铺已经变了个样,换到了对面的房间。恰好费行云拿着她家的钥匙去楼下拿了衣服,打完一通电话,要来叫她吃点东西。
她人缩在被单里摇头,费行云抱她起来,她也捂住耳朵不听。
于是,有人只能给予一句评判,怅惘着叹了口气,“好一个撒娇高手。”
这原来就叫做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