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行云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反应,又亲在她的指尖,“对也不对,”他笑起来,还莫名颇有些得意,“其实这是我一个深夜写的,那个时候忽然想到你大学的时候,深更半夜跟我可怜巴巴地打电话,说想吃炸鸡不能吃,我又刚好那个时候一个人在录音室呆着,本来就饿……”
又饿又伤感,这是这首歌的本质。
许平忧万万没料到答案是这个,瞬间被逗得笑起来,眼睛弯弯地看他。
费行云开始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思想思绪,继续出着有的没的的题目,越到后面,越深感这是一份折磨。
许平忧一旦乖起来,他就不太能受得住,何况还是这样笑意盈盈,虚心听讲的架势。家居服领口本来就宽大,稍微动作,就带出还没彻底消散的红印。他察觉到自己的那点儿强硬占有的因子又偷偷作祟,歌曲放着放着也有点没了意思,只剩理智要他尽量维持着成年人该有的稳重克制。
许平忧还在专心致志地求教,侧头时对上他的眼睛,终于像是反应过来,微微一顿。
“……”
一首背景乐还在响,拉丁爵士,萨克斯声调低缓,节奏走向全是暧昧。
她的手贴着他的大腿,看他的眼睛,看他锋利的下颌线,看他突出的喉结,脑袋渐渐发热,呼吸凝滞间,着了魔似的轻轻出声,“……有点像有情人的热吻。”
许平忧眨了眨眼,意图之下没来得及行动,反而率先被人捉住手腕亲了过来。
费行云咬上她的唇瓣,要她呜咽发抖还不够,又要随着本性肆意妄为,将人亲得喘不过气。
“……放心,”他似乎善心大发地想起她昨天的不容易,今天的疲惫,一手摁住她的腰,好看的眉眼低敛,低低地正经道,“只是‘有情人的热吻’。”
实际哪儿来的正经?哪里来的放心?
……
“你要进组几个月,我就要独守空房几个月,”费行云明摆着听到刚刚豆豆同她的对话,将她摆弄地面对面,撑住他的肩头,目光湿漉漉地发着热,语调和神情不同,柔软得过分,“小许同学,你得可怜可怜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