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花最后跟着他们进了卧室。
费行云抱的人,过程中两人份的汗水交杂在一块儿,倒下就将床铺换了个颜色。
许平忧有些受不住,才有个要撑起身的意图,也被人横亘着单手强硬地拖了回去。
费行云将花重新别在她的耳根。一瓣、两瓣……花朵俱散,渐渐只剩最后两瓣还在坚持着。他低低地喘气,变着花样喊她,忽然用低哑的声音给她上起生/理课。许平忧没力气去捂他的嘴,只能借力用别的办法试图阻止,却遂了他的心意,更过分地跟她科普起其中道理,并加以实践。
……
许平忧头一回不想当一个好学生。
倒不是她没有求知欲,只是这个求知欲暂时被其他的情绪压过。费行云将人压榨得发颤发抖,什么好,什么不好,通通都要按照他的好来。
花瓣碎了一床。她觉得自己身上也染了玫瑰味儿,被人严严实实地扣在怀里,抵着他的肩膀出神,奇怪的是累是累,人却没有睡意。
既然如此,就该时隔好几个月,好好地诉衷肠。
天光还没有彻底放亮。
费行云的房间和预想中的差不多,灰黑主色,还有点骚/包的紫,同他隔壁的工作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