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行云甚至举例起一些如今还能用到这支早应被淘汰的录音笔的场合。
他态度很自然,许平忧同他对视,却说不上心里的情绪,只能抱住膝盖,认认真真地盯起他的脸。
费行云摸了摸脸颊,又取下头上的毛巾,似乎想找出她突然这么认真的原因,还没琢磨过来,先听到耳机里的人绵绵地叫起他的名字。
“费行云,”她低低地说,一点也不像新闻上写的冷淡内敛,“怎么办,我好像有点……”
许平忧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太想见你了。”
……
二十九号当天,恰逢天气正佳,艳阳高照,夏日一丝风也无。
白天拍了整整一天的户外戏,许平忧几乎是刚一走进空调开着的酒店,就感受到‘如蒙大赦’这四个字所描绘的心绪与情境为何。她人倒在床上在休息了片刻,立刻又起身,跳起来去问东子自己订的东西是不是已放到了自己房间。
“早办好了,放心吧平忧姐。”
东子在这些事情上一向靠谱,肯定地同她打包票。
时间走到将近八点的时候,豆豆拎着一盒蛋糕走进她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陪她一起布置起外间的装饰。
两个人研究了许久,用气筒打了气球,挂了彩带,一同做起迎接寿星的准备。
拍戏往往一拍就是几个月,为了方便平时偶尔来人谈事情聊剧本,许平忧便长期订下一间套房,倒是方便了这会儿容纳几个人,也方便挂了些气球装饰办起生日派对。
一小时后,寿星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格,依旧背着单肩包到场,干脆利落。
人到了,该准备好的东西也都准备妥当,豆豆和东子主动要善解人意地退场,也被寿星一抬头,很自然地叫得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