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斐越描越黑:“他睡眠质量不太好。”
大家跟着她上阁楼,相互交换眼神,憋着笑,却也忍不住放轻脚步。
生怕吵醒了睡着的人。
陈瑜清只睡了两个小时,便醒了。
他起床后第一件是找庄斐,在家里转了一圈,却没找到人。庄斐不在楼下,那肯定是在阁楼办公或者看书。
他于是洗漱完,上楼。
拖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陈瑜清穿着身黑曜石色的丝质睡衣,睡衣领口宽敞,露出白皙的锁骨,锁骨上一排小小的牙印。
愣是谁都能看出来,昨晚战况激烈,果真是应了庄斐那句。
他昨晚比较晚睡,今天早更才睡。
到底是年轻。身体才能经得起这么折腾。
陈瑜清看到一阁楼的人正在喝茶聊天,脚往楼梯上缩回几步,又上来几步,最终站在楼梯台阶上,眨了一下眼:“庄斐,我这是在公司?”
他刚睡醒,眼神还没有什么聚焦点,整个人都散发着那种懒倦、厌世的气质。
顶着这张脸,也难怪斐总忍不住要跟他同居了。
也难怪斐总在他连续工作了三天三夜的情况下,还……还要激烈一整夜。
庄斐也注意到他脖子上,她昨天晚上咬下的一小排牙印。但庄斐不知道,这群人脑补的竟是与事实想反的内容……
他一连在公司待了三天没回家,昨天下午补了眠,到了晚上他就不肯睡觉了。
所以战况就比较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