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清挪开一小步,双手捧起桌上的红色玫瑰,抱到她的面前。
庄斐接过:“谢谢啊。”
他抱了抱她,动作幅度很轻。
“庄斐。”他侧脸的骨骼动了动,声音哑然:“跟我走吗?”
成年人的邀约,代表的意味不言而喻。
回应下了,便是你情我愿。
因为两个人都喝了酒,只能打车回家。
庄斐穿上厚厚的羽绒服,抱着她第一次收到的大棒玫瑰花束,走在路上时连自己都羡慕自己。
门外有出租车专门在候着了,两个人都坐进出租车的后排座位上。
陈瑜清本来话就不多,庄斐也不指望他一时半会儿就对自己热忱起来。这一路上,她只能没话找话说:“你这衣服还挺好看的。”
陈瑜清说是他姐夫是个裁缝。这衣服出自裁缝之手。
庄斐便想起他有个姐姐:“你姐姐和你长得像吗?”
她随便同他聊着。
陈瑜清回她说,小时候他姐姐经常代替他妈妈去给他开家长会。
“啊,那老师没有能够甄别出来吗?”
陈瑜清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她大我二十多。”
大二十多?那老师是甄别不出来的,